御潇23画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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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瑞】凹凸警局二三事05

CP:嘉瑞 嘉德罗斯X格瑞
本章银帕成分预警
私设:黑道太子爷嘉德罗斯18X警察局高岭之花格瑞25
还有军火商雷狮,打黑组安迷修……
分级:全年龄向
最先心动的是格瑞x没想到吧w(格瑞:嘉德罗斯压根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私设一堆,可能会ooc,战力top6相关的警匪paro,但是又肯定不会BE的欢脱向……

  正文
  
  这个时节总是雨势匆匆,豆大的雨点又急又密,眨眼间洗濯了整座城市,独独留下了长满了青苔的铜像掌中那一抔浅浅的水洼。
  格瑞正赶上了这场雨喧嚣的时候,他颇为狼狈地撑起雨伞勾上车门,脚步飞快地往公寓大门赶。
  天气预报是场无需成本的盛大欺骗,冠冕堂皇地向全世界宣布它的说辞,却又不用为此负半点责任。即使这样,大部分人依旧相信这场预测,以此来判断雨伞应处的位置。
  格瑞并不是这大众中的一员,但是他今天刚好出差结束,于是不可避免地遭遇了这场始料未及的急雨。
  所幸这次他没白跑一趟,携款私逃的嫌疑人在外省落网,经过审讯之后也已经招认,现在只差回警局做最后的备案就可以结案了。嘉德罗斯的这个案子总算可以告一段落,他最近几天没回来,那家伙应该已经转移目标了吧。
  格瑞走进楼道,收起雨伞,拍了拍洇湿的衣角,此时此刻他只想洗个热水澡。
  在门口找钥匙的时候,格瑞注意到自家的两个邻居居然同时更换了防盗门,真是巧得可以。
  然而下一秒他就彻底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房间比以往要亮堂许多,这也许是因为仅仅客厅就比之前扩大了三倍,不曾见过的大号玻璃电视背景墙和四周明黄色的墙纸与他原来简约风的装修完全是两个极端。目光所及的家具都十分陌生,房间格局也延展到了和原来不太相同的位置。
  他住的应该是个单身公寓而不是个豪华套间吧?
  不过格瑞大概也能猜到一二,因为某个他以为会放弃的黑道大少爷正躺在超大个的加长沙发上一边啃汉堡一边点着被固定在沙发一头支架上的平板。
  格瑞气势汹汹地上前两步,本来该脱口而出的责问出口时就变成了一贯冷淡的教导。
  “躺着吃东西也不怕噎着你。”
  他劈手夺下那油爪子手心里的包装纸,细心地将剩下的半个带着温热的汉堡重新包好。
  换了别人多管闲事嘉德罗斯还会生气,可格瑞做了这事,说出这话倒是让他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想象中的冷言冷语和立刻逐出门外,没有。
  想象中的冷处理摔门就走,没有。
  想象中的冷脸责问然后把他连人带东西扔出门,没有。
  嘉德罗斯印象里的格瑞总是带着个冷字,说话做事都是这样,你永远想不到这人沉默的时候是在思考些什么。
  可是今天格瑞说的话让嘉德罗斯觉得柔柔的,心里痒痒的,跟被猫爪子挠了一下似的。
  语气和平时也没什么不同,但嘉德罗斯就是知道,格瑞的态度比起第一次见面要缓和了很多,特别是在几天没见之后,这种细微的差别被放大了。
  嘉德罗斯就维持着被格瑞拿走汉堡的姿势盯着他看,毫不掩饰内心的探究,格瑞被他看得直发毛。
  “我屋子是怎么回事?”
  嘉德罗斯很少这么沉默,格瑞只能不自在地率先询问,踌躇了一下才坐在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不愧是重案组刑警,一回来就审讯我啊。”
  嘉德罗斯觉得他和格瑞已经是第四次见面,能受到他如此礼遇重视的人并不多,既然格瑞不愿同他打架,他也可以慢慢来。
  也许就和雷德说的一样,和格瑞关系好一点他就会心甘情愿地陪自己打架了。
  他随口调侃那位面无表情的刑警一句,看着对方震惊地瞳孔紧缩才接着回答。
  “我看你出差太久,我就无聊得帮你装修了一下。”
  嘉德罗斯耸了耸肩,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装修了一下。
  格瑞环顾四周,认识的家具一个都没有,贴上的墙纸饰品都是新的,原本的小户型硬生生因为打通了隔壁的两间公寓变成了豪华的一层楼,打通处还做成了金光灿灿的欧式拱门……
  果然是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那我的邻居呢?”
   嘉德罗斯眨了眨眼。
  “那些渣渣?拿够了钱滚蛋了。”
  格瑞也只是礼节性地问了一句,他常年在外替公家奔波,和邻居家交情甚浅,一年也打不了几个照面,倒是对方见他只一个漂亮男孩天天在外忙碌,心下有了计较,时常避着他走。
  他只是怕嘉德罗斯是强行拆迁,结果还败坏自己名声。
  ……虽然他这么大摇大摆地动工相信已经引起了很多流言蜚语。
  格瑞无奈地叹了口气,嘉德罗斯果然手眼通天,他才出差几天家里就天翻地覆了。
  “房东同意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
  格瑞算是怕了嘉德罗斯了,这人到底要在他身上得到些什么呢。
  真的是单纯的打架吗……
  见格瑞发着呆瘫在沙发上,嘉德罗斯眯起了双眼。
  雷德说……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来着?
  “格瑞,我给你看个好东西,你肯定会喜欢的!”
  嘉德罗斯兴冲冲地拉开客厅里的一扇拉门,格瑞也很给他面子地转过身。
  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整墙花花绿绿的牛奶箱子,从国产到进口的牌子应有尽有。
  原本漫不经心的紫色眼眸逐渐瞪大,再多的色彩都瞬间化为那一片深沉中的点缀。
  嘉德罗斯狠狠揉了揉眼睛,这才确定格瑞唇边的微小弧度是存在着的,并不是自己眼花。
  格瑞确实很喜欢牛奶啊。
  “嘉德罗斯,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等到格瑞回过神,这句话已经说出口。
  像是慢动作电影一般,格瑞觉得嘉德罗斯回过头的动作简直可以解析成一帧一帧,他的目光里一开始还带着些茫然,后来又含着点理所当然的狂傲。
  “为了和你打架啊。如果不能逼得你和我打架,那就和你好好相处,直到……”
  “只要我提出,你就无法拒绝我的打架为止。”
  这话说得格外坦荡,掷地有声,甚至嘉德罗斯认真的目光差点就让格瑞跑偏了。
  为了打架而刻意讨好打架对象,嘉德罗斯的脑回路真是奇清得不能更奇清。
  疯子、自大狂、神经病。
  刚展露苗头的感动心思瞬间被格瑞掐灭在摇篮里。
  觉得嘉德罗斯会有其他想法的自己是笨蛋吧?
  “格瑞,你衣服都湿透了,是不是应该去洗个热水澡?”
  阴影从头顶投射下来,遮去了迎面的光晕,嘉德罗斯的手指抚过湿漉漉的银白发丝,指腹间碾磨着冰凉的湿意。手掌从颈侧隔空探到洇着深色的布料,却丝毫感受不到体温的晕染,可见因为长时间裸露在空气中没有烘干,凉意已经开始侵入体表内部。
  这点常识嘉德罗斯还是有的,即使他从小到大生病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出来。
  衣角被金发青年攥在手里扯动,虽然从头到尾都没有肌肤上的直接接触,但心率却不自然地跳动,显示了些许悸动。
  于是他强装镇定,内心却丢盔卸甲地跑进浴室,身体重重地靠在了门板上。
  手腕盖住了蕴藏着复杂情绪的双眼,被雨水蔓延过的皮肤冰冷,但触及的脸颊温度却不受控制地上升。
  嘉德罗斯这家伙……没想这么多就别这么撩啊……
  这位警局的高岭之花此时此刻才发现,他这次可能真是引火烧身,没办法再冷静地置身事外了。
  
  “格瑞!”
  有人说过,世间有无数的咒语,一个人的名字就是最简单的咒语。因为那是最能禁锢住一个人的咒,是能唤起那人注意的最佳名词。
  格瑞觉得他就是因此被嘉德罗斯拴住,自己简单的名字被他清亮欢快地喊出,尾音永远是干脆利落而上扬着的。
  然而格瑞在此时无法准确分辨自己的心情,像是咕嘟咕嘟冒泡的橘子汽水,过量的碳酸让他头疼不已,甜酸交杂充满了每一分味蕾。
  这不是什么少女漫画情节,格瑞可以很完美地将这份涩意隐藏。
  至少在嘉德罗斯面前是这样。
  “我来和你一起睡!”
  完全当这里是自己家的嘉德罗斯穿了一件明黄色的皮卡丘连体睡衣,抱着他的枕头轻快地蹦到了格瑞的床上。
  ……
  对这位黑社会大佬的行为和品味已经无力吐槽的格瑞还是没忍住偷瞄了那件萌萌哒的睡衣,皮卡丘的耳朵头套正好在嘉德罗斯后颈处一颠一颠,和主人如出一辙的活泼。
  格瑞不禁感叹,嘉德罗斯这么可爱的外表下居然是霸道固执自大的内心。
  而且还拥有相应的资本,武力值和智力值还都不低。
  “你不是有自己的房间吗,出去。”
  格瑞倚在床头处,正端着一本犯罪心理学看得津津有味,床头灯将他的面部轮廓映得深邃,完全不输于明星的脸蛋让人赏心悦目。
  “反正也睡得下两个人,我不会把你挤下去的。”
  而这幅美景全被嘉德罗斯一人收入眼中。他屈从本能,快速挪动到格瑞身侧,舒舒服服地躺下。
  原本的单人床早就被嘉德罗斯换成了比双人床还大一圈的加宽床,就算在上面打架也能活动开筋骨。
  当然嘉德罗斯也只能想想,格瑞是绝对不会在床上和他打架的。
  格瑞合上书本,淡淡地瞟他一眼。
  “我不习惯和别人睡一张床。”
  这是实话,向来冷清的刑警大人基本处于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状态,如果不是嘉德罗斯,恐怕早就被这位的矫健身手揍得变形了。
  嘉德罗斯从被子中冒出头,直勾勾地盯着格瑞。
  “那是别人,上次你就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了。”
  每次这种直白的目光和自己对视时,原本引以为傲的大脑便会被逼入死角。他无法向嘉德罗斯解释这种情绪的转变,也无法忽视目光之中的灼灼。
  于是格瑞认命地将书搁置好,关掉了灯。
  在一片黑暗中,他忽然就想起第一次和嘉德罗斯的相遇。
  如果当时他没有展现出那样的身手,也不会有这么个克星缠上自己。
  棉被下温热的躯体挨上自己,格瑞的指尖动了动,最终还是任由另一只手臂拽过自己的,暖意从肩膀蔓延到手背。
  像是某种病毒侵略到了他的心脏。
  在理智道德与情感的拉扯之间——
  会不会就此死掉呢。
  
  “已经成功占据了床位。
  From 嘉德罗斯。”
  “不愧是嘉德罗斯大人,距离胜利已经不远了!O(≧▽≦)O 
  From 雷德。”
  “你大半夜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
  雷德坐着的转椅绕了个圈,涂着黑色指甲的手掌看起来分外性感,他执起一本不薄的恋爱小说,在蒙特祖玛面前晃了晃。
  “我在帮嘉德罗斯大人的忙。”
  唇角挑起,化作一个纯良的微笑。
  “关于……心跳加速会是什么原因。”
  黑社会自有黑社会的准则,哪怕嘉德罗斯大人从不遵守,从不在意这些。但他的骨子里这些便是与生俱来的,他的傲然,他的直觉,他的思想驱使着他的行动。
  他不去掠夺是因为没有值得出手的猎物,他从不说人名讳只以“虫子”蔑称是因为没有值得记住的称谓,他高高在上却鲜少拥有让人敬仰的辉光荣耀,因为他对一切对无所谓。
  正是这些因素造就了一个在黑道中格格不入的嘉德罗斯大人。
  可是如果他有了目标,有了兴趣,不再以上帝视角俯视芸芸众生,被世间的条框拉入凡尘。他的野心,他的直白,他的坚持便都化作了他的武器。
  嘉德罗斯大人很可怕,但不是因为他的气力或是头脑。而是他一旦认真起来,那种捕捉猎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决。
  而难得能让嘉德罗斯大人记住的猎物,一定要早早地打上专属的烙印,不管那烙印背后是何种情绪。
  占有是黑道上的第一要义,钱如是,地盘如是,人如是。
  对于不懂这世间七情六欲的嘉德罗斯大人而言,同样适用。
  相信嘉德罗斯大人也会这么想的。
  
  
  名为El universo的酒吧在白天显示出了和普通酒吧一样的颓势,满是街头涂鸦的门上挂了“close”的告示牌,挂链上拴着的两颗细小的铃铛随着风的律动奏出动听的乐章。
  一如酒吧白日的萧条,整条夜间喧闹的街巷空无一人,加之今日雨水骤降,即使原本的瓢泼被上帝及时遏制,淅淅沥沥的残余依旧阻挡了人们迈出步伐的勇气。被风卷起的层层尘土刷过路边规整的砖石,又被雨滴沉重地砸下,束缚在引力的囚笼中搅成纠结的泥沙。
  风是无色无味的,是灵活地蹿于尘世间的,是狡猾诡辩的,是无孔不入的。
  塞满了每个细胞,染上避无可避的罂粟,而后轻描淡写地离去。
  正如那人的外号相貌,空白一片却又变化多端。
  又一阵反向风,撩起风衣的衣摆,带着雨水的咸涩扑向紧闭的门扉。
  细密的雨以特有的温柔滋润万物,独独用狂暴的一面囚禁撩拨它的风,缠上层层锁链,一同万劫不复。
  帅气笔挺的年轻酒保坐在空无一人的吧台上,贴合身段的白色衬衫和黑色马甲衬出他诱人的腰线和漂亮的脊骨。白皙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执起高脚杯,用纯白的布料沿着杯沿轻抹一圈,对着昏暗的灯光折射出扭曲的光晕。
  酒吧就是这样,在黑夜中明亮,在白昼中阴暗。
  他漫不经心地擦拭着已经足够光洁的杯盏,心里想着的却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离去前对自己说过的话。
  有人在查他。
  他不过是这破落酒吧里的一个不起眼的酒保,怎么会有人对他有兴趣呢。
  他毫不在意地自贬身价,真真假假的话语早就可以切换自如,露出来的表情恰到好处,在揶揄与认真中达成了微妙的平衡点。
  可惜这副伪装似乎没能瞒过雷狮的眼睛,他却又抱着猫捉老鼠的心态,并不挑明戳破。
  “安迷修可是不会说谎的。”
  刻意提起有骑士之名的第三人,轻佻的语气仿佛他们已十分熟稔,完全不像是每次见面都要拼个你死我活的对象。
  年轻的酒保甚至想要吐槽,雷狮老大你的语气那么骄傲干啥,明明前两天遇到人家时还一直叫他傻逼骑士。而且你们的关系是那种可以交换情报的关系吗,你们所处的明明是对立阵营好吧?
  不过他不会戳破这一点,毕竟以生存本身为信条的他还没有兴趣点燃万兽之王的怒火。
  既然安迷修说了这样的话,就代表着他最近确实有点危险。
  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他的脑海里生成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却又欺骗自己冠冕堂皇地略过。
  骗徒不光是欺骗他人,也可以欺骗自己。
  他的心里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倏然响起,梦魇般无法散去,敲击着他的灵魂深处。
  酒吧的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他的思绪也如蛛网扯乱,甚至无暇思考那把完好的锁是如何罢工投降。
  “白天不营业哦。”
  完美生动的面具覆于他的脸上,却在侧过脸的半途产生了细小的裂纹。
  熟悉的嗓音灌入耳膜,和每次午夜梦回的低声毫无间隙地重叠。
  那是他得不到,也毁不掉的东西。
  “怪盗——暗黑使者?”
  橙色的瞳仁与发亮的白相触,勾着杯脚的手指关节泛着白,几不可见地颤抖着。
  “还是我应该叫你,帕洛斯。”
  
  
*说明了一下格瑞的感情变化,下一章开始要走剧情线了x,其实铺垫也都差不多了……
*我觉得下一章开始我的欢脱两个字可以去掉了(……)
*以后应该会单独把银帕的故事拿来写一个带R18的番外(毕竟主线是嘉瑞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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