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潇23画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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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瑞】凹凸警局二三事11

CP:嘉瑞 嘉德罗斯X格瑞
私设:黑道太子爷嘉德罗斯18X警察局高岭之花格瑞25
分级:全年龄向
*我说这章结尾虐的话会被打吗(……)
*真的是个剧情废,感觉越写越烂了,这一章怎么修都觉得不对劲,凑合一下看吧(捂脸)
*私设一堆,可能会ooc,感情线ooc大概是我的锅,战力top6相关的警匪paro 
  
  正文
  
  格瑞翻动锅铲,将面前粉红色的肉饼翻了个面,露出另一边被煎出的深棕色熟肉纹理,上面沾了一层油光锃亮的肉汁,在厨房的灯光下反射出饱满可口的状态。
  铲子压在肉饼上,原本还有几分鼓鼓囊囊的肉馅便更加扁平。格瑞眼中望着的是肉饼,手中做的也是等待肉饼刚巧成熟的时机,心里想的却是嘉德罗斯方才的那一番作为。
  嗯……简单来说嘉德罗斯无视了他的意思,已经按照正常情侣或者夫妻的模式来处理两人的关系,而且适应良好。
  ……所以说刚才自己为什么要那么自然就顺应了他的要求,而且还真的进入了角色啊。
  肉饼在锅内煎炸,烹煮出噼里啪啦的油滋滋响声,毫无遮掩的黄油香与肉香叠加在一起,勾得楼道里路过厨房通风窗的宠物狗都吠叫着发出一串呜咽。格瑞用锅铲在肉饼上敲出一个小口,见横截面露出的肉馅已经完全成熟,这才一铲子将肉饼捞出放到盘子里,再浇上一层光亮带油的棕色肉汁。
  格瑞与做好的汉堡扒对视良久,这才叹了口气。
  在理智问题上主动出击的人,偶尔在感情上被动一回也不是什么坏事吧,况且自己现在并没有精力计较这些事,也许应该顺其自然,试着和嘉德罗斯相处一下……
  格瑞为自己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得以推迟出为这份告白喘息的间隔,来掩饰起这份早就不知道倾斜到哪里的天平平衡。
  再怎么粉饰,他也如同这做好的菜肴一样,从里到外都被嘉德罗斯攻略透了。
  
  吃过晚饭,嘉德罗斯就打开了手提电脑,大大方方地坐在格瑞对面开始鼓捣。
  嘉德罗斯和格瑞认识也有一段日子了,格瑞还没见过这人认真办公的模样,一时间有些词穷。
  都是嘉德罗斯的错,明明在他没告白之前两个人相处得还算和谐,可他现在实在没办法忽视坐在他面前的这个大活人了。
  格瑞想了想,最终以一个两人都知晓的事件挑开了话头。
  “你的消息里说爆炸案的那个始作俑者和一些黑道党派有接触,这一点你怎么看?”
  格瑞并不质疑嘉德罗斯弄来的信息真实性,这人在感情上任性了点,但平时嚣张也定是有资本的,而且……
  那人正敛眸盯着电脑屏幕,狭长的眼睫遮盖了一半灿金色的瞳孔,其中蕴含的情绪竟是与平时他所见嘉德罗斯展现出的,截然相反的冷漠。认真的男人总是格外帅气,何况是存在于嘉德罗斯这样优秀的皮囊中,格瑞一时没能移开眼,目光直直地在嘉德罗斯脸上打量。
  他怎么一早没发现,嘉德罗斯这家伙的睫毛是金色的啊……
  “呵,弱小的渣渣妄图通过和虫子联盟来撼动老虎的地位罢了。”
  嘉德罗斯嗤笑一声,眼眸从屏幕上移开的时候还带着点不屑,不过等他看到格瑞一脸深沉地望着自己的脸的时候,瞬间呆怔了一下。
  ……自己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嘉德罗斯伸手去摸,只碰到了自己微微翘起一个角的星星贴纸。
  这时格瑞魂游天外的意识也回笼了,他赧然地收回了目光,故作镇定地维持着自己高冷的形象,假装自己刚才只是单纯的发呆。
  “老虎?”
  格瑞抓住了嘉德罗斯话中的重点,隐约觉得自己好像触碰到了真相的边界,又有些不对劲。
  “是他们的目标,正因为他们做着蜉蝣撼树的白日梦,才会给自己的弱小找到借口,从而达成对巨兽的撕咬。”
  嘉德罗斯说这话时满脸的鄙夷,眼眸深处是实打实的一片冰冷。
  像他这样足以恃才傲物的天才是不会懂弱小的群聚,互相抱团的温暖的。
  格瑞同样冠有天才之名,只是他的态度向来中立,更不会参与进这种组团行为中。
  高傲与孤僻听起来是截然不同的,但是正因为一直形单影只,这才有机会彼此认同,走到一起也并不突兀。
  “那你知道他的目标了吗?”
  绛紫色的眼眸直直望向灿金色最底面,犀利锋锐,如狼捕猎。
  嘉德罗斯直视回去,带着点一如既往的傲慢。
  “当然。”
  他这么说着,唇角绽放出了一点骄傲的笑意。
  “值得他们拼命去撕咬的猎物,还能有谁呢。”
  那当然就是,在黑道中最为显眼,最惹人嫉妒,同时也是势力最大的——圣空家。
  格瑞一瞬间就想通了这一层,他欲言又止地看向嘉德罗斯。
  说一点都不担心嘉德罗斯肯定是逞强骗人的,不过嘉德罗斯那种性格指不定还会把他的关心当成了侮辱,这家伙可是将别人给予的怜悯当做自己耻辱的人。
  “怎么,格瑞,你不会觉得那些虫子真的能威胁到巨兽吧?”
  嘉德罗斯轻笑着挑眉,格瑞确认了那对眼眸中只有势在必得。
  “……”
  既然嘉德罗斯这么有把握了,格瑞也不再操心什么,不过他心底总有一股隐隐的忧虑,像是他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格瑞,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睡觉了。”
  嘉德罗斯俨然一副主人姿态,他躺在属于他那一侧的床铺上,十分自然地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那当然是格瑞的位置。
  格瑞面无表情地看着嘉德罗斯眨着晶亮的眼眸望着他,恨不得穿越回几个小时前给游移不定的自己两个响亮的大耳刮子。
  叫你试着相处!叫你试着相处!这孤男寡男同床共枕万一擦枪走火了算怎么回事!
  格瑞不是没和嘉德罗斯一起睡在一张床上过,只是当他们其中一人的立场思维改变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那就不得而知了。总之格瑞对这种未知的事件始终保持着一分警惕,然后他僵着身体上了嘉德罗斯的床。
  严格来说,应该是他自己的床。
  对啊,明明是他自己的床,他为什么要尴尬地保持着这种防备状态?
  就在格瑞瘫着一张脸面上严肃实际上在思考人生的时候,嘉德罗斯顺手拿过了床头柜上早就准备好的牛奶。
  “格瑞。”
  “……”
  这种老夫老妻模式成功换来了格瑞的冷漠脸,虽然触及到那杯乳白色的液体时,目光柔和了很多。
  格瑞这家伙的真爱果然还是牛奶!
  外表再怎么冰冷,他也无法拒绝这香甜的液体流过喉管的丝滑口感,正如他本性中的温柔总有一个突破口,在他不经意间流露出去。
  见格瑞从善如流地喝掉牛奶,唇边一圈洁白的奶渍也被仔细地舔去,嘉德罗斯眸光微闪,视线焦点绕着那开阖的红唇处打转。
  “……我睡了。”
  身为一名刑警,格瑞的感知力远超常人,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落在自己脸上灼热的视线。
  他拉下被面,盖住自己的下半张脸,远离床铺的那一侧胸口处能清晰感觉到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嘉德罗斯这家伙……别盯着我看啊……
  意识如同黏腻的泡泡糖,被逐渐拉伸至蛛网状,阖上双眸的黑暗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斑,迷迷糊糊间格瑞还能听到耳边低声的呢喃。
  “一直叽叽喳喳聒噪的虫子还真是惹人烦啊。”
  
  格瑞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身体宛如灌了铅一般重,从虚无缥缈之处不断下坠,他向下望去,身下是无尽的漆黑深渊,像一只开着血盆大口的凶兽在等待着他堕落。若是单单为重力所困,格瑞尚可想办法挣扎一下,可是他全身上下都如同置身于深海,紧迫的压力让他无法移动分毫。
  好重……
  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浑浑噩噩间,格瑞感受得到手指下方微凉的布料,指尖来回摩挲着探索,于是叠起了层层褶皱,不断陷入更深的柔软。
  沉重的眼皮前方隐隐露出一道白芒,格瑞潜意识里觉得必须去靠近,不然他一定会后悔的。
  
  白昼冲破梦魇,眼前的却不是黎明,而是惨白的天花板。
  
  格瑞呆怔着望向自家熟悉的墙面,后知后觉地向身旁看去。
  身侧的床铺一尘不染,连道褶皱都没有,铺面摸上去是冰冷的,完全不像有人睡过。
  奇怪,嘉德罗斯这家伙平时不是起得很晚……
  格瑞猛然抬起头,窗边的景色并非黎明时晕染的浅浅阳光,而是灿烂而耀眼的大片金黄,斜斜地透过窗台打在他脚边。
  绛紫色的瞳仁骤然紧缩,他向床头柜摸去,入手却是空荡荡的桌面,他的手机不翼而飞!
  格瑞对着空白的那一方空间凝视良久,他的脑内飞快地进行逻辑推演,嘉德罗斯起得早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是有可能发生的,而他手机的消失却是完全不合理的。
  嘉德罗斯拿走了他的手机,而且……
  格瑞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他的脑袋有些昏沉,肢体倒是除了起床时些微的绵软没有什么不适。
  嘉德罗斯很可能给他下了安眠药,虽然量不多,但足以拖延作息规律的自己晚起两三个小时。
  想到昨晚那杯突兀的牛奶,格瑞阴沉了脸色。
  这种手段还真不像是出自嘉德罗斯的手笔,因此他毫无防备。
  可是嘉德罗斯不惜使用这样违背自己原则的手法盗取他的手机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他和自己正大光明打一架再把手机拿走还比较符合他的性格吧……
  他不想让自己知道手机里的内容?
  格瑞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他从床上一跃而起,忽视掉还泛着一点软麻的肢体,飞速地一边扯过要换的衣服一边拿了家里电话的座机。
  数据时代人们早已习惯翻动联系人随手拨打电话,格瑞优越的记忆力却牢记着那一串串数字,就算没了手机他依旧能拨通他想要的电话。
  “嘟、嘟、嘟——”
  格瑞的面色越来越冷,现在是上班时间,安迷修没理由不接他电话,如果有急事他会直接挂断的。
  好啊,联合了安迷修瞒着自己要做的事,嘉德罗斯真以为自己会猜不出来吗。
  客厅墙壁正中央的挂钟时针已经逐渐走向九,格瑞匆匆忙忙地打理好自己,同时也在头脑风暴梳理着过去的每一点线索。
  格瑞本来就是越紧急的时候越冷静的那种人,只不过他习惯于提前准备好一切。
  脑海里关于爆炸案的信息被一帧一帧抽出,过电影似的在眼前划过,每一副画面都有了别样的解读。
  “丹尼尔局长说的那番话其实错漏百出啊……”
  明知道那时候自己在气头上,刻意说一些有违公正的话激怒自己,也不阻止私下调查。
  “根据嘉德罗斯的资料,爆炸犯刻意寄了与十几年前相似的恐吓信到警察局……”
  当年是妄图以此威胁政府得到巨额钱款,结果被侦办刑警查出安放地点及时疏散群众拆除了炸弹,于是犯人蓄意报复,将办理此案的刑警炸死并进行了长达十几年的逃亡。
  如果这样的罪犯再次得到扶持而冒头,那么他的仇恨对象很可能是背后指使人的目标或者是当年幸存的自己。只不过将信寄到警局这种举动倒是符合了他一贯炫耀且小心眼的性格,那他的目标显而易见就是自己,这样丹尼尔局长反常的举动就可以说得通。
  “目标是我的话,最近和嘉德罗斯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可不好下手。”
  而且正面硬碰硬的话自己可不会输,难道会利用自己针对爆炸犯的复仇心切来单独约出去吗?
  格瑞“唰”地一下拉开了房门,连灯都没来得及关就沿着楼梯飞快地跳下,他动作利落连一秒钟都没有浪费。
  嘉德罗斯这家伙也有多管闲事的时候,可惜在这件事上,他有必须亲手了解的理由。
  格瑞不知道对方约了嘉德罗斯去哪里,但是嘉德罗斯拿走了自己手机的这件事倒是毋庸置疑。
  或许他们编织出的计划很完美,然而格瑞也不是可以轻易罢手的,想把他这个当事人排除在外?
  做梦吧。
  他为了这个爆炸案调查了十几年,等的就是这一刻。
  身为一个谨慎的刑警,他的手机里面装了定位系统,而警局的备用手机刚好可以实时追踪。
  年轻的精英刑警踩下了油门,修长的手指掌握着方向盘打了个转儿,马不停蹄地向警察局的方向驶去。
  
  
  高耸的办公大楼,巨大的落地窗能看到附近一片广场,在几栋掩映着的大楼中间,正好留出了一道能看到郊外旷野的缝隙。
  树立着笔直烟囱的废弃工厂就设立在那里。
  穿着考究西装的中年男子现在就站在那面落地窗前,故作深沉地举着盈盛了些许红酒的高脚杯,其中的酒他半分未沾,仿佛只是一个供他摆造型的装饰品。
  “怎么样了?”
  就在这间办公室另一边,戴着宽大帽子露出卷曲发尾的男子正蹲在一台电脑面前,显示屏上是还泛着雪花的走廊监控,一连十几个都被他一一调出。
  戴帽男子闻言调开了一个新的监控,里面是工厂的大门口,那里空无一人,不过很快监控视野中就出现了一辆让人眼熟的夸张跑车。
  “是嘉德罗斯的车。”
  他笃定道。
  中年男子眼前一亮,他一时失态快走几步,凑到了电脑前面。
  “能确定是嘉德罗斯本人吗?”
  “还不清楚。”
  相对于中年男子的激动,另一个人倒是比较冷静,他操控着鼠标放大了图像,继而摇了摇头。
  “没关系,如果是那个小刑警那你的大仇得报,如果是嘉德罗斯那我也会助你一臂之力完成复仇,如果是他们两个人一起……”
  中年男子不徐不慢地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唇边勾起狡诈的弧度。
  “那我们可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回望那面落地窗,满意地点点头。
  以这样博满版面的方式为圣空家的太子爷落下最华丽的谢幕曲,相信圣空家主一定会开心得连地盘都无暇管理了。
  戴着帽子的男子听着他的新任老板描绘出的宏伟蓝图,终于露出了一贯自得炫耀的笑容,他阴沉的目光中夹杂着恨意,毫不掩饰直勾勾地盯着那辆停在画面里的车子。
  十几年的颠沛流亡,就要在今天画下句点了。
  你不是很喜欢追查我的行踪吗,我现在可是主动来找你了。
  
  
  格瑞仔细地比对着手机定位中的位置和自己的汽车导航,越发觉得这位置不大对劲。
  再沿着这条马路开就要到郊区了吧?
  他们约在郊区见面会是什么目的……
  格瑞心里突然“咯噔”一声,他有一个不太好的猜想。
  本来他最近就隐隐有些不吉利的预感,再和眼前的事重叠在一起,很难让他往好的方面去想。
  他一脚踩下油门,无暇顾及可能会连续寄来的超速罚单又或是传来吊销驾照的噩耗,以一种飙车党的风范迅速超车前行。
  他感觉得到他的心跳在加速,在为那个擅自行动的家伙担忧。即便他在心底无数次劝慰自己嘉德罗斯是个多么手眼通天的男人,可这种焦躁的情绪始终无法缓解,他的手指一片冰凉,紧张而躁动的心脏仿佛下一秒就会破体而出。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格瑞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都没出现过这种状况。他向来感情不浮于表面,平时最多也就是表现出一点点吃惊或是对牛奶的喜爱,儿时的经历则会让他那对鲜少表露情绪的眼眸披上一层寒霜。担心和紧张这种情绪宛如在他的字典中消失了一般,因为格瑞没有需要流露出这种情感的场合。
  这是一种习惯,逐渐演变成类似原则的东西,然而在那些不能用理性去解释的感情面前,就会被诚实的身体瞬间抛去,不知会扔到哪个九霄云外。
  可是,现下这种情绪的的确确出现了,并且起因是嘉德罗斯。
  若说嘉德罗斯对格瑞的感情是一句“非他不可”,那格瑞对嘉德罗斯的感情就是一句“只有他能”。
  只有嘉德罗斯才能牵引出格瑞这别样的情绪。
  他们彼此互为特别,注定要抵死交缠,纠葛一世。
  
  上帝总是会在这种场合下玩弄人心,不管世人多少次在心底祷告,依旧会像连续剧那样给予一个模棱两可的模糊结尾,吊足了观众胃口。
  
  格瑞远远地能看到那座废弃工厂的时候,他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手心已经泅了一层黏腻的汗水,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没做任何事情就已经如此狼狈,可是那视野中冒出的一小角烟囱分明让他吃了定心丸一样,原本紧绷的神经竟有一瞬间松懈下来。
  不管里面的内容如何,总归不是最坏的结果。
  他正这么想着,眼前的烟囱便突兀地炸开了花,卷着滚滚浓烟的火舌瞬间就吞没了他的视野。格瑞距离那里还有一段路程,他瞪大了双眼下意识地踩了刹车,紧接着就听到快把耳膜震聋的巨响,像是饕餮的怒号,将整个工厂吞食后依然不满足的鸣叫。
  和记忆中如出一辙的场景,曾经无数次午夜梦回的遗憾,再一次在他的面前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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