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潇23画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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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没那么美好,愿我们晚点醒来』

【嘉瑞】凹凸警局二三事13

CP:嘉瑞 嘉德罗斯X格瑞
私设:黑道太子爷嘉德罗斯18X警察局高岭之花格瑞25
分级:全年龄向
*大量银帕和安雷安成分预警,我写完的时候才发现,安迷修和雷狮一起打团战需要好多铺垫(……)
*各位,我还活着(……)接下来你将会发现,这个人被论文压榨地仿佛消失了(………)
*私设一堆,可能会ooc,感情线ooc大概是我的锅,战力top6相关的警匪paro 
  
  正文
  
  在普通人眼中这施工数月,拆了中心花园新盖起来的高层大厦可谓是资本的写照,堂而皇之高挂在门前的牌照,其上纹路交织出的字眼令人望而生畏。
  披着正规公司的外皮,内部运作着肮脏的事,想必也难有百姓怀疑这虚假而华丽的外壳。
  
  大厦门口停留着站得笔直的保安,监控摄像头不知疲倦地收缩着它的瞳孔,尽职尽责地将面前的一切刻录成数据输送至中央控制室。
  “还真是‘森严的守卫’呢。”
  就在距离目标地点差不多两栋楼远,同样矗立在这一方土地的高楼屋顶上,举着望远镜的青年大剌剌地翘脚坐在砖石边缘,双脚悬空却丝毫没有慌乱。他带着点笑意放下镜筒,左眼下泪滴状的刺青仿佛在由衷地嘲笑对方的谨小慎微。
  银爵就站在距离帕洛斯两个身位远的侧后方,一如既往地抱臂冷眼看着面前的怪盗做些看似极度危险的事。
  本来银爵是打算看看帕洛斯所指的凑热闹是什么,谁知道这个小骗子压根没有上前线的意思,半路就偷摸着落跑上了这栋大楼。
  注意到刑警恋人灼热的视线,帕洛斯眯起双眸,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两排白净的牙齿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雷狮他们有自己的方法,我当然也有自己的方法。”
  怪盗法则可没有正面硬碰硬这一条。
  确认了目标之后,应当声东击西,让他们自乱阵脚才对。
  胸有成竹的怪盗踢了踢脚边的袋子,沉甸甸的物体发出一声闷响。
  “银爵警官,我记你在警校的狙击训练成绩是第一名吧。”
  他意有所指地眨了眨眼,看上去机灵又无辜。
  银爵盯着帕洛斯刻意瞪大显得真诚的眼眸看了几秒,忽而轻轻勾起了一边唇角。
  “是啊,我玩‘枪’可是不一般啊。”
  不知道是那人少见的表情太过勾人,又或是暗示性的重音配上那低沉的嗓音太过撩人,帕洛斯呆愣着看着银爵上前拆袋熟练地拿起部件组装,一向游刃有余的脸居然浮上了一层浅淡的绯红。
  什么啊……这种时候还说荤段子,变态……
  所谓一人千面也不是白叫的,帕洛斯很快回过神来,忽略掉失衡的心跳和脑海里闪过的旖旎片段,继续装着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模样,将目光投到眼前的大厦那大片大片的玻璃上。
  “嘻,我们来帮他们一点小忙好了。”
  说是“帮忙”,实际上帮了谁的忙还不一定呢。
  
  总之,像是临时充当了狙击手职责的银帕二人暂且不提,其他的四个人可是一点要合作的迹象也没有。
  团战?
  不存在的。
  “我先说好,我可没有和你们合作的意向。”
  堂而皇之地站在大厦门口,雷狮随意地拨了拨头巾的飘带,他看起来是轻装上阵,又有谁能断言这位军火商身上藏有多少弹药武器呢。
  与他斗智斗勇多次的安迷修在这方面相当有发言权,不过两人不相合的气场让他压根没把雷狮放在眼里。
  按理来说,他应该和同阵营的格瑞组队,两人同窗共事多年,默契还是有的。
  可是……
  冷清却带着一股肃杀意味的银发青年正眯着双眼打量着金碧辉煌的大门口,看起来随时都可能单枪匹马地直接冲进去。
  如果不是之前和嘉德罗斯约定好并肩战斗,相信格瑞已经将这件事划分为自己一个人的私事,趁着他们不注意自己去解决了。
  格瑞这独行侠也变了很多嘛。
  一向直男思维的安迷修无法理解这种写作惺惺相惜读作爱情的奇妙关系,只道是嘉德罗斯一物降一物,合了格瑞那沉闷性格的缘。
  安迷修思考了很多,时间长到足以让嘉德罗斯和格瑞二话不说迅速闯入敌方的地盘,徒留他还在隔着一条街道的树荫掩映下目瞪口呆。
  你们俩也太不谨慎了吧,就硬闯?
  这绝不是格瑞的行事风格,倒像是面对大多数人目空一切的嘉德罗斯的作风。
  不知是格瑞在这件事上太不冷静向嘉德罗斯妥协还是他本身的性格作风也受了嘉德罗斯传染,总之这超出了安迷修的预想范围。
  他的正义感驱使肢体动起来,多年握枪的手指指腹起了一层薄茧,此刻正不经意似的绕着腰带处的枪套打着转。
  明明保护对象冲进了敌方老巢,可预想中鸡飞狗跳的场景却并没有出现,这就有两种可能,一是中了对方的埋伏全军覆没,二是成功避开了敌人耳目进行潜入。考虑到格瑞一贯的谨慎与这两人堪称变态的对敌能力,安迷修觉得是后者的可能性相当高。
  然而这些可不是让一个正义的骑士躲在局外苟且的理由。
  在正义感上偶尔会一根筋的刑警大人看起来也蓄势待发,一向温和的湖绿色眼眸变得凌厉而危险,如同潜了龙灵的深渊碧潭,不可见底。
  就在安迷修脚跟微微抬起,眼看着就要杀进敌营的刹那,一直闲在一边乘凉像是来看好戏的雷狮倏然侧过了身,相当欠揍地挡在了安迷修面前。
  “……如果你想现在分个高下的话,我没空奉陪。”
  大敌当前,安迷修的眸色泛上冷然,尽管他和雷狮一直都是对着干的,但始终相信这位我行我素的军火商不至于在这种危机时刻掉链子。
  他不惧同雷狮厮杀,只是这个节骨眼实在不适合。
  雷狮唇角噙着笑,揶揄地看了仇视自己的骑士一眼,意有所指地朝大厦正门扬了扬下巴。
  安迷修不明所以地望去,只见原本沉寂的场景被划破苍穹的刺耳鸣叫打破,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不和谐曲调。
  是子弹射穿监视摄像头的声响。
  子弹精准而狠辣,在解决了正门所有的摄像头后,毫不吝啬地赐予了抱头鼠窜的保安两枪,虽然还留有余地,只是擦伤了对方的足踝。
  安迷修倒吸一口冷气,能在远处实现如此精准的狙击,果然雷狮这个人的人脉比他想象中还要深不可测。
  相比安迷修完全会错了意,雷狮倒是嘲讽地瞳孔微缩。
  他示意了帕洛斯干掉监控方便搞点事,可没让他把门口的杂鱼一并收拾了,况且……
  雷狮挑着眉头看向距离自己不远的那棵新栽下的小树,它附近的地砖与自己平行的位置上有一枚刚刚落下的弹痕。
  这是挑衅?宣战?对自己支使帕洛斯的不满,又或是警告?
  不过那也无所谓了,因为他雷狮压根就不惧怕任何人。
  银爵。
  唇角咧开,如同放肆的狂雷凌虐大地,展露出不羁而兴奋的笑意。
  这笔账,我们早晚会清算。
  
  这场有预谋的混乱来得突兀,门口负责巡逻的保安正抱着脚在地上打滚,喉管里发出一连串痛呼,似乎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安迷修几乎是瞬间就判定了这两个保安同黑社会没关系,他们的行为表现出本人完全是出来求职谋生的普通老百姓。
  那就不应当把他们牵扯进来。
  安迷修的手指犹豫地动了动,最终还是服从了一贯的正直因子,扯着雷狮的衣服领子就往大厦正门跑。
  把这个不定时炸弹留在这里不如直接带进去,万一这家伙一个开心又在这里踩无辜“弱鸡”了呢。
  先不管这是安迷修的真实想法又或是了解雷狮的他为内心找了借口扯着那人并肩作战,总之雷狮的眸光微闪,揣在卫衣口袋里摩挲着枪托的手终究没有伸出来,卫衣领子边上的两条垂带轮流打在安迷修指节分明的手背上,像是在哀嚎着衣服被蹂躏的现状。
  “呦,骑士先生也有寻求外援的时候啊。”
  他悠然自得地挑战安迷修的底线,嘴上说个不停动作上却没有一丝一毫挣扎的迹象。
  “呵。”
  前面的人难得没有反唇相讥,而是淡然地轻笑一声,钳制雷狮的臂膀用上了三分力,在闪入玻璃拉门的一瞬矮下身,顺带将拉扯着的人也连带得猫下了腰。
  “突突突”的枪鸣声击破了寂静的假象,锐利破风的子弹沿着两人头顶的头发尖呼啸而过,恶狠狠地钉碎了他们身后的玻璃门。在稀里哗啦亮晶晶的碎末掉落中,安迷修头顶的呆毛随风晃了晃。
  他空出的一侧手指利落地拔出枪套中的枪支,还没来得及翻滚躲避再给手枪上膛,就在一阵硝烟味中听到了未完全消去的声响,看到对面的四五个一身黑的高壮青年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瘫倒在地,与此同时他们的身上迸发出鲜艳的血色花朵,很快就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汇聚成一滩。
  安迷修心下一沉,再转过头去看雷狮时,那人已经手持着装了消音器的枪支,食指扣在扳机上,黑魆魆的枪口正对着自己。
  “安迷修,你面对敌人是这么仁慈的吗?”
  雷狮的衣领还被安迷修握在手中,他们俩的距离很近,近到只动动手指对面这个人便再无生还的可能。
  自称着所谓骑士的安迷修实在很可笑,雷狮一直都这么觉得。
  做一个被社会法则的条条框框约束着的人本来就很憋屈了,眼前这个人更是在其上又构筑了许多律己的多余瓦片。在这样狭小的空间中存活着,露出白痴一样的笑容,真的以为能拯救世界吗?
  安迷修和碌碌无为在世间挣扎的众生不同,也注定了他在信奉向往着自由的雷狮眼中有了不一样的色彩,哪怕其中包裹着的是讥讽、敌视、不解。
  还有那一点点,被两人所不承认的吸引力。
  在敌方的地盘谨慎闯入却没有第一时间予以反击,雷狮知道,不是安迷修能力不够,是他的脑海里还抱有保护无辜的人,不要误伤其他人的意识。
  这更像是安迷修多年来自动养成的习惯,甚至不经过大脑就可以做出来的最佳判断。
  悲哀的仁慈,可笑至极。
  雷狮望着那对即便现在面对死亡也毫无动摇的湖绿色眼眸,心里隐隐透出一股烦躁。
  他掐准了时机,枪法也无比精准地干掉了视野内每一个人影,现在还成功压制了安迷修,可得逞的那点快意远远不够抹平心底攀升的不爽。
  平静的对视没能维系几秒钟,在雷狮讶异的目光中安迷修突兀地举起了拿枪的手。
  预想中西部风的对决模式没有到来,尖锐的枪响让耳膜泛起刺痛,然而这种程度的疼早已被军火商所习惯,枪口里的子弹擦着他的耳边掠过,直直打入偷袭者的胸膛。
  枪械落地的声音连同肉体拍在地面的巨响在雷狮背后富有戏剧性地演绎,他也不回头,仅是挑起一边眉头看着安迷修。
  这家伙还真是训练有素,神不知鬼不觉就已经把手枪上膛了。
  “怎么,现在不讲究你的所谓公平正义了?”
  雷狮勾起唇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同样被法律定义为犯罪者,一个被施以最重的刑罚而另一个还在逍遥法外,这并不符合骑士一贯平衡的天平两端不是吗?
  面对雷狮的嘲讽,安迷修面无惧色地直直迎上他的目光。
  “我一直贯彻着骑士的公正。”
  雷狮撞进那一片荒芜却格外坚定的湖绿,心底那没由来的烦躁消失得彻底。
  原来在安迷修眼里,雷狮还算是享有被保护权利的公民?
  还是说安迷修笃定雷狮不会这么轻易干掉自己?
  枪口调转方向,“砰砰”两枪崩坏了升降电梯的数字显示屏,在些微电流蔓延过的滋滋响声中,雷狮下巴微扬。
  “看来安警官要和我一起徒步爬上去了。”
  绛紫色眼眸中安全出口的标识一闪而过,雷狮轻笑一声,率先举着枪踹开了半掩的楼梯口侧门,里面已经悄然无声地躺了两个黑社会保镖装扮样的人。
  看来嘉德罗斯和格瑞也是从这里潜入的。
  还不算太笨。
  雷狮正要迈步踏上台阶,身后冷凝了许久的空气突然传出了富有节奏的脚步声。
  安迷修从他身边经过,淡淡的薄荷香钻入雷狮的鼻腔,这位刑警先生步履稳健,抢先他一步上了楼梯。
  “下不为例。”
  
  作为敌营的大厦实在太过浮华,除了一楼大厅和楼梯间以外的楼层走廊都铺满了厚厚的毛绒地毯,甚至不需要刻意放轻脚步就能悄悄到达目的地。
  至于为什么嘉德罗斯和格瑞能知晓目的地的所在——
  “就在十八层,嘉德罗斯大人您一出楼梯间的门向右转就可以看到了!”
  嘉德罗斯的耳边别着断续冒出冷然蓝光的无线耳机,里面传出来雷德叽叽喳喳的嗓音和鼠标键盘交替敲击的声响。
  他早就习惯了三人待在一起时只有雷德格外活泼的场面,耳膜承受着连珠炮一样话语的荼毒还能神色不变地冲格瑞做了个口型。
  “十八。”
  单单两个模糊的口型,格瑞却意外能领会嘉德罗斯的意思,两个人保持着沉默,又默契地顺着阶梯飞速前行。
  说来奇怪,互相了解彻骨的安迷修和雷狮是死敌关系,而彼此生活都存有余地的嘉德罗斯与格瑞却火花四溅,甚至能福至心灵。
  耳机里雷德的话锋一转,说起了大厦内的监控系统连接的网络实在弱智,已经被他成功一窝端掉,余下的摄像头也只是在他的控制下循环着空荡走廊里的镜头。
  嘉德罗斯觉得这简直是多此一举,倒是格瑞依旧绷着脸却暗自松了口气。
  如此一来只要他们避免用热武器械斗就可以出其不意地抵达……
  “砰砰砰……”
  子弹的尖啸轰鸣即便是空间上隔了十几层地板仍然刺耳,空气传导着枪击在长长的走廊中回旋,裹挟着不存在的血腥味硬生生侵入人体的鼻腔。
  格瑞的脸色登时冷了下来,嘉德罗斯倒是无谓地弯起嘴角。
  这样似乎还有点意思。
  平地一声雷成功将这座徒有其表的钢铁巨兽激活,看似普通的办公室开始涌出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在走廊中重重地踏过,迅速而有条不紊地搜索着每一层楼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黑社会教出来的人,训练有素的精英,穿着统一的深色服装,一板一眼地执行上面的命令。
  可是在嘉德罗斯和格瑞眼里,实在不够看。
  距离最终目的地不过几层楼高,格瑞无心恋战,嘉德罗斯更是压根没把这些炮灰放在眼里,两人索性顺着楼梯间一路杀上去。
  嘉德罗斯对于格瑞在战斗中的姿态也颇有兴趣,能几发子弹解决的一群人愣是被他放了几个窜到了格瑞面前。而被看重的人也不负期望,勾着扶手闪避得飞快,身手矫健地在狭小的空间中游走,在撂倒两个壮汉之后扒了他们的抢收为己用。
  最近是特殊时期,警局的枪支管理颇为严格,格瑞又因为担心嘉德罗斯走得匆忙,身上什么武器都没带。不过显然这点小瑕疵无碍于精英刑警施展开他的身手,且格瑞本人亦不像安迷修那样崇尚正义,面对指着他上了膛的枪口,只淡漠地低垂着眼帘,手中的扳机扣得毫无犹豫。
  在畸形的社会中没有谁是无辜的,无论是对面存有野心破坏法则的家伙,披了一层光辉外壳的嘉德罗斯,还是怀有其他不单纯目的的自己。
  格瑞出手果断,每一发子弹都致命,嘉德罗斯却觉得这样的格瑞才来得更顺眼。在嘉德罗斯的人生中,本就是胜者为王实力至上的思想,何况除了格瑞自身的本事外,他看似简单又透着重重心事的性格也吸引着嘉德罗斯。
  浓厚的血腥味在狭小的楼梯间铺散开来,嘉德罗斯一个侧翻越过楼梯扶手,成功和格瑞形成了背靠背的经典对敌姿势。
  不管是出于信任格瑞的人还是信任格瑞的身手,这个举动都让格瑞一愣,他张了张嘴,终究没说出别的话。
  为了避免这场单方面的屠杀转化成消耗战,两人逐渐开始往楼上移动,原本格瑞还担心他们闹出的动静太大,楼下那些空闲的人可能也会挤上来,没想到等了半天人数也不见增加。
  ……怎么回事?
  格瑞的疑惑终究没能得到解决,因为嘉德罗斯已经先他一步干掉了最后的敌人,打开了通往第十八层楼走廊的大门。
  不知道是对方太过自信还是能调动的属下这会都在楼梯间躺尸,总之敞开的大门里一片寂静,地面铺着柔软的鲜红地毯,嘉德罗斯沾血的鞋底踏上去也没有痕迹。
  按理说那么大的响动应该会让罪魁祸首有所察觉,可耳机里雷德依旧表明对方还在那里。
  “嗯……虽然可能和嘉德罗斯大人想象中不太一样。”
  雷德捂着通讯器的耳麦小声地补充着,不过他相信嘉德罗斯大人不会把这点小插曲放在眼里的。
  同样看到了现场情况的蒙特祖玛似乎不赞同他的做法,可惜她的打扮彻底掩盖了皱起的眉峰。
  
  “格瑞,做个了断吧。”
  幼时的场景与今日所见在脑海中交替,在打斗过程中沾了点血污的手格外平稳地握上了门把手。
  嘉德罗斯就抱臂站在格瑞的身侧,他一如既往露出嚣张肆意的笑容,像是无比期待着格瑞的下一步动作。
  只要迈出这一步,格瑞就要正式踏入与十几年交缠的梦魇决断的时刻。
  虽然他的表情没有一丝松动,嘉德罗斯还是能感受得到,格瑞在兴奋,他的血液在躁动,止住了颤抖的手指关节泛着惨白,呼吸的频率分明变得断断续续。
  他开始变得像一个格瑞观察员,对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都有了新的解读。
  这真是太奇妙了。
  于是嘉德罗斯眯着眼上前,在格瑞瞥过来的些许带有疑惑的余光中一手拍上了他的背。
  “马上就都结束了。”
  富有嘉德罗斯个人风格的安慰话语却如一剂强心针,莫名给予了格瑞底气,略有浮躁的心瞬间沉淀下来。
  十几年都这么过来了,有什么好怕的呢。
  格瑞深吸一口气,心中闪过嘉德罗斯居然能看出他的犹豫的念头,比疑惑更多的甘甜从五脏六腑入侵,使他不得不打起精神将这些抛在脑后,迎接接下来可能出现的状况。
  如果这次能顺利结束的话,和嘉德罗斯的关系或许会进入一个崭新的阶段吧。
  大门甚至没有上锁,被格瑞轻易地扭开,从缝隙处透出一点点灯光,砸在面前的地毯上。
  眼前的场景让门外的两人眼眸中都闪过些许诧异。
  
  “终于来了,等你们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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